衣服拿给他:“还穿这个行吗?”李裴逸接过后往浴室走,林录在身后提醒他地有点滑,他应了声“知道了”就觉得关上了门。听人劝未必吃饱饭,不听人劝却有很大的可能吃亏,咚地一声,李裴逸一个脚滑撞到了墙上,后背疼得直不起来。听见声音后林录过去问了句怎么了,他要面子地回了句没事。然而出来后不自然的走路动作出卖了他,林录:“你是不是摔了?”李裴逸尴尬笑笑:“没有,撞到墙了。”他扶着的地方不是腰也不是腿,看不出来哪里疼,林录:“撞哪了?我看看。”李裴逸缓缓挪到她房间门口,指了指床:“后背,我能不能先躺一下。”林录扶着他躺到爬到床上,掀开衣服检查一番后发现肩膀下面红了一块,林录轻轻按了按:“这里红了,是肉疼还是骨头疼?”李裴逸脸埋在枕头上:“肉疼,说不定揉揉就好了。”看在他是伤患,林录没计较,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跌打损伤的药,涂上去后给他揉了揉。“撞的是后背你走路姿势怎么那么奇怪?”“脚后跟也撞到了。”林录把药塞他手里:“好了,你自己涂吧。”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头顶,衬得四下安静温和,林录摘下一次性手套,又拿湿纸巾擦了擦手。好在只是皮外伤,当下一阵疼过去就好了,李裴逸翻了个身靠在床头,盯着林录看,后背仿佛还留着谁掌心的余温。从脖子到腰,几十公分的距离,坐起来就能碰到她的嘴唇。于是他猛地起身,冲着什么地方去的一样,微微张开的两片唇瓣落在了林录唇边。来得很突然,林录对着他紧闭的双眼眨了眨,睫毛扇在眼皮上,弄得人有些痒。李裴逸侧过脸,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,并不后退,眯着眼睛看她。近得鼻尖就要碰上,“干什么?”林录轻声问。李裴逸咧起嘴角笑了笑,不答。林录坐在床沿,再往后就要掉下去。李裴逸突然拦腰把她抱了起来,放到床中间后俯身凑了过去。林录:“干什么?我这没有安全套啊。”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个什么来,拿到了林录眼前晃了晃。竟然是一盒安全套。林录皱着鼻子愤愤捏了捏他的脸:“我就说你图谋不轨吧!”李裴逸往前送了送自己的脸,眯着眼睛笑起来:“对,我图谋不轨,我别有用心,我诡计多端,我无法无天,你咬我吧。”林录:“你在这背成语呢?”“没呢。”李裴逸握住她的手,一个吻落在额头,“我在求你。”林录:“求什么?”李裴逸:“你呀。”窗户没关紧,风透进来扬起一层白色的轻纱,客厅的电视不知在放什么,一个轻柔的女声在唱闽南语。「伫茫茫的城市灯火闪闪烁深深的深深的心深深的深深的寄望」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,温热的掌心轻缓揉捏着胸部,和脖颈间湿热的吻一起,酥痒的触感占据了上半身。林录屈起膝盖靠在他腰间:“你背不疼啦?”李裴逸轻笑一声,急切地想证明什么一样挺腰插了进去。“不疼,我哪都好。”说完就哪都好地抽送起来。秋末冬初,晚间风正急,从窗帘下摆掠过的风吹到了人身上,凉飕飕地激起一阵寒颤。“冷?”李裴逸问。他顶撞的力度大,阴户敏感地在刮蹭之间充血肿胀,语气有些难耐:“…嗯…窗户没关好…”李裴逸一手抬起她的pi股一手搂过腰,想抱着她过去关窗户。突然换了姿势,林录搂住脖子趴在他肩上:“…啊…你别乱动。”“我关窗户,马上就好。”关好后他又把林录抱回床上,嘴角张扬着笑了笑:“不是你说的冷嘛。”林录已经听惯了他这些明知故问的俏皮话,抬头亲上去堵住了他的嘴。啧啧的水声被电视声盖住,听得不清楚。李裴逸莫名其妙的好胜心突然升起来,势必要比电视更大声的决心让他加快了速度。毫无防备地,交缠的拍打声和水声愈加急促,和两人无法忍耐的喘息与叫喊一起,盖过了客厅吵闹的电视。快感几乎同时攀升上大脑,在被愉悦占据的一片空白中,抵达高潮。李裴逸在林录身上趴了一会儿,而后起身看着林录笑笑:“我抱你去洗澡。”林录觉得这个笑也有图谋不轨的意思。果然,浴缸里的温水渐渐漫过皮肤,李裴逸的手又不老实地在人身上乱摸,打湿了的嘴唇凑到耳边:“再做一次,好不好?”但是林录真的困了,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我明天一早的车,要睡觉了。”李裴逸被拒绝地猝不及防,还想再挽留一下,林录就起身裹了条浴巾。彻底没戏了,他强忍失落地回了句:“好,我明天送你去车站。”然而有些东西是忍不住的,他裸着身子躺在浴缸里,看见林录脸上挂着一抹笑容,眼神落在他的下半身,才欲盖弥彰地弯起膝盖想掩饰一下。林录噗嗤一声笑出来,退到了浴室门口,在关门前对他说了句:“洗冷水澡吧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