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地发现,这些印象完全连不成一个有因有果的故事。
果然还是不了解。
“我怎么做才能成功呢?”陆晷学她问。
“你为什么开这个店?语文阅读理解一般得多少分?你说你不想结婚,那你父母催你结婚你是怎么应对的?为什么不敢告诉家里人开的是男仆店不是酒吧?总是突然不说话让你开心吗?你说你和别人说话不这样,和我说话这样是因为紧张吗?为什么觉得飞行棋尴尬?为什么说喜欢我?如果我不喜欢你怎么办?”
林录更想问。
每一个问题他都知道答案,但每一个问题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太多了我记不住。”他回,“我觉得我们应当多花时间相处了解对方,这样你就不会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。”
“嗯。”林录也觉得这不是他的表达能力能讲清楚的,“说不清就不说吧。”
“我有话要说。”
“什么?”
他拧开矿泉水瓶吞下一大口水,看着林录的眼睛答:“我刚刚问我怎么做才能成功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林录没有具体的答案,“也许和以前一样就可以吧。”
突然间身体完全贴到床单上,陆晷闭着眼压在她身上,残留着凉水的嘴唇落到脖子上,蹭起一层浅浅的痒意。
随后某处变得灼热,在听得见水声的吮吸中,锁骨上又多了一个难消褪的红色印记。
她还在想等下怎么“还”回去,那人就停下了。
内裤边被挑开,一只手伸进去,贴在阴户上轻轻按了按,有点黏腻,他认为这不是“流水”。
吹干不久仍有点毛躁的头发蹭过小腹时,被发梢刺到的身体猛地往上退了下。
陆晷按着腰把她拽下来,嘴唇开始轻缓地触碰双腿之间的敏感皮肤。
悄悄伸出的舌尖若即若离刮过正在充欲的每一处,阴蒂在一片水光中以红肿的姿态立起。
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,换来一声对方满意的粗喘,于是用嘴唇包裹住阴蒂,舌尖抵着最敏感的地方晃动。
很快他就感觉到阴户正在收缩,嘴上动作不停,修长的两根手指从穴口慢慢伸进去。
“…嗯…”
这句听起来带了一点哭腔,他空出嘴巴问:“难受吗?”
“没有。”林录摇头。
身体逐渐轻盈,眼皮也垂下去,没看见那张脸上的慌张神色。
两根手指在小穴内缓缓抽送,深色阴唇间的红肿阴蒂愈加明显,他又趴了过去,用湿润的唇瓣和灵活的舌尖,为红色勾勒形状、增添水分。
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锁,汇聚在于身体而言,小小的快感器官上。
在指腹的按压和迅速的摩擦中,林录感到某种不寻常的东西和令人沉迷的刺激一起来了。
“—啊啊—”
可感穴口的收缩变得猛烈,不能更快的舌尖被拇指代替,眼前人分贝渐高的呻吟充斥在耳边。
令他感到兴奋和受鼓舞。
手指不再退出来,而认准了某处一般,像揉捏阴蒂一样,在敏感点反复刮蹭。
在猛烈的收缩和身体的扭动中,体内渐渐涨潮的海水正在一股股地拍岸,只是她感到这一次退潮很晚。
速度快到晃出了虚影,林录仍沉浸在使一切虚无的快感中,不停地呻吟、晃动。
直到真的退潮,也许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涨潮,腿间的水流喷涌到身下人的手臂上时,她才终于在合拢的双腿间闭上眼轻轻喘息。
陆晷早已挪到了她身边,在她睁眼时露出满意的神情:“我成功了。”
“嗯。”林录回他,“但是你的头发好硬。”
很扎人。
脸上的笑沉下去,他说:“对不起,它一直这样。”
林录回:“没关系,不是你的错。”
他把额前的刘海撩上去,变成大背头,问:“这样会不会好一点。”
林录笑笑回:“有更帅一点。”
对面墙上的电子时钟显示23∶35,陆晷自信地认为这话不错。
“去洗澡吧。”他说,“我要把头发梳上去。”
“可以去洗澡。”林录蹙眉,“但是大晚上你梳头发干什么?”
“会变帅。”
林录从心里觉得不理解,用一言难尽的表情表达了出来。
多说多错,陆晷害怕这样,沉默着把人抱去了浴室。
很大的浴缸,躺两个人绰绰有余。
“你平时把这里当家住吗?”林录突然想问。
“是”字呼之欲出又绕了个弯咽回去,他回:“我们以后多花一点时间相处,相互了解你就知道了。”
从他嘴里问出答案似乎是很难的事,林录撇撇嘴:“噢。”
一阵沉默,只听得到水声。
他有一下没一下捧着水面上的泡沫玩,一边为自己笨拙的表达能力生气一边试图找到挽救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