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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6、乾隆老爹良苦用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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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丰升额是个眼明手快的,四人关系也好,一道干这活儿,如此,在乾隆跟前儿,人人得了实惠。当天下午,饭菜酒水准备停当,设宴中厅。布达赉将鼓架、小鼓都搬了进去。与京中自不能相比,不过屋里打扫干净,天青色的梅瓶中换了鲜花儿。迎春花儿。乾隆一见这花儿就乐了,问,“谁找来的?”

“我跟善保出去时瞧见街上有姑娘在卖花儿,就买了一篮子。”福康安笑着给乾隆和阿玛斟酒,今日他是孝子,早上已经拜过寿,这会儿站边儿上执壶做答应。乾隆笑道,“酒壶放下,回去坐着吧。知道你有孝心就是了。”抢人家正经爹的话儿。傅恒点了点头,福康安就在阿玛下首坐了。乾隆举杯,对傅恒道,“为此春酒,以介寿眉。”众人自然起身,举杯共为傅恒祝寿。酒过三巡,开始击鼓传花。善保主动请缨去敲鼓。这是个苦力活儿,并不出彩。昨天善保就跟福康安商量了,能随驾的都是在乾隆面前有几分薄面的,谁愿意去蒙着眼做苦力呢。善保善解人意的揽下这个差使,跟福康安说的很清楚,“与其让人不情愿的去做,还不如我来呢。”“那个紫薇,不是丫头么?叫她伺候,正是相宜。”福康安这话其实很对,随驾的人都是乾隆身边得用的,紫薇论身份只是宫女,又是以丫头的身份随驾,苦活儿累活儿,她不做谁做?善保给他一胳膊肘儿,“别傻了,你真觉得她是宫女?”“哼。”福康安不屑道,“这福家越发不入流了,竟然去给老爷献女人,弄个瘦马进宫。”“啥?啥马?”善保硬没听明白。福康安拿起茶盏喝了半碗,搁桌上与善保解释,说道,“扬州瘦马,你不知道么?说起来扬州是盐商的聚集地,富人多。就有人先出资把贫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,教她们歌舞、琴棋书画,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或入烟花柳巷。这瘦马讲究颇多,一等瘦马,弹琴吹箫,吟诗写字,画画围棋,打双陆,抹骨牌,百般淫巧,无一不精,且容貌姣好,体态婀娜。二等瘦马,也能识些字、弹点曲,懂得记账管事。三等瘦则不让识字,只是习些女红、裁剪,或是厨下煎炒烹炸的手艺。那个紫薇,天天摆出个弱柳拂风的才女模样,福家说是家里的丫头,你说谁家的丫头会琴棋书画的教导?糊弄傻子呢?只是他们送错了地方,送到小燕子的宫里,老爷怎么可能去动女儿身边儿的丫头呢?福家莫不是昏了头!”善保被福康安张大的分析能力给震傻了,瘦……瘦马?“这些事儿知道就得了,咱们不用理会。”……转回正题,善保过去击鼓,布达赉摸出条红巾子,笑道,“这击鼓的可得蒙上眼睛,省得你偏心作弊。”过去给善保系上,善保勾唇笑道,“放心,我偏也是偏阿布哥你啊。”“算你乖觉。来,哥哥先喂你杯好酒。”布达赉斟一盏酒,要去喂善保,阿里衮拦道,“布,你别作弄善保了。”“诶,松崖,”乾隆弄一堆美人侍卫在身边儿,平常闲了就喜欢看他们年轻人说笑,“既出来,本就是热闹的日子,随他们玩笑吧。”布达赉笑嘻嘻的灌了善保一盏,一捅善保的腰,“敲吧。”虽只是游戏,不过这些御前宠臣们却让善保大开眼界,果然都非常人哪。阿里衮瞧着粗,却会吹的好笛子。鄂敏剑术过人,丰升额弹的一手好琵琶,就是大咧咧的布达赉都能唱几句昆曲儿。纪晓岚刘纶现场赋诗填词,也逗的乾隆一乐。五阿哥等人也没做扫兴的事。总算皆大欢喜。善保功不可没。就连乾隆都在私下对傅恒道,“善保年纪不大,做事倒还妥当。”傅恒瞅准时机,笑道,“您看中的女婿人选,定是没错的。”听了傅恒这话,乾隆心底却有些不豫,拉着傅恒的手到床边坐下,“先前我觉得善保和小燕子一文一武相得益彰,郎才女貌,也算般配。善保家境一般,我这样抬举他,他定能对小燕子好的。不过这些天看下来,善保和小燕子不像彼此有情谊的。”唉哟,总算眼睛没白长,您瞧出来。傅恒闻言,着紧的为乾隆分析道,“您既然抬举他,他还敢不识抬举么?瞧他不像笨的。”“岂止不笨,比寻常人都要聪明上几分。”乾隆唇角微抿,“不是我多心,小燕子半个心眼儿皆无,对上善保简直是白给。我爱惜善保的才干,他这性子够聪明,却又不够实诚。小燕子嫁过去容易,要得到幸福可就难了。”傅恒摸出一把松子剥了吃,“这倒是,我瞧着善保平日里斯文俊秀,与人相处也温和知礼,不过脾气并不算好。以前他尚无功名时,福康安得罪了他,都得赔礼道歉。小燕子的身份,叫善保恭敬着没问题,只是怕难得宠啊。就算娶了格格,也没不让人纳妾的道理。小燕子又不是公主,到时也没法子开府独居,若到时只空守着一个名份,这日子终究无甚意趣,岂不辜负了您的一片慈父心肠。”作为帝王,乾隆并不算薄情,几个女儿多是夭折了,长大成人的两位公主,二公主为嫡出,固伦和敬公主,虽指婚科尔沁,不过仍特旨允许和敬公主和额驸驻留京都。四公主和硕和嘉公主指婚傅恒的嫡子福隆安,更是留在身边。两位额驸也都是名门出身的老实人,对公主很是不错。到善保儿这儿么……瞧瞧得罪善保的人都是何下场就知道了。再想想,小燕子几次出言挑衅之后的灰头土脸就更明白了。这还是当着乾隆、小燕亲爹的面儿,善保就能不动声色打还小燕子“耳光”,并且人家做的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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